,或啃咬。
那最隐秘、最叫嚣、最饥渴的花心也得以填喂。
剧烈的撞击,深深地探入、填入、压入,释放出一阵阵快感,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浑身都是密集的刺激。
久旱逢雨露的土地,如痴如醉地吸收、吞噬,然后那种满足感便扎根了,吸收着雨露扎根生枝,肆无忌惮地蔓延生长。
她熏香时努力地克制情欲,此时又完全投入这场欢情,耗费了很多力气,更加软绵绵如没有骨头。双腿一脱力,便顺着他的身躯下滑。
被他一把捞住。
她索性放开了所有力气,被他锁在怀中,背抵在墙上,反复迎着冲撞。
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不需要了,注意力全部收回,那种快意更无限放大。
激烈地厮磨。
迷迷糊糊,好像听见一阵阵呻吟。
原来是自己喉咙间发出。
原来自己正不断地张口,传出一阵阵来自本能,来自人性深处的释放。
他又缠绵般得吻上来,衔住她的双唇,含吮流连。
很久以后,从腿间流淌出一道白色。
再一会儿之后。
身上的颤抖逐渐停止,喘气渐渐平息,意识逐渐清明。
眼神又恢复了平日的清润。
他漆黑的眸子看着她,注视着她。
她挪了挪,于是他让了让。
她把身体从挂着的怀里挪下来。
一场欢情,天已完全黑下来,屋子里一片漆黑。
屋子里是漆黑,暧昧,封闭,激情,原始欲望的空气。
而门外是清冷纯净的月光。
屋门被揭开一角,一屋子暧昧的、不可言说的空气,逐渐散去。
心渐渐静下来了,也逐渐发凉,冷血,没有温度。
眼中那团曾炽热燃烧的激火,熄灭,余幽幽冷光。
她揭开屋门的一角,借着洒进来的银白月光,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。
它们或是在这场剧烈的欢情中早已踩踏揉磨皱得不成样子,或是沾满了淋漓纵情的体液。
她不言不语,伸手一点点抚平,擦拭。
然后一件件穿上。
而还站在漆黑阴影里的那个人,始终一动不动。
却还隐约能瞧见,那双漆黑的眼珠,如墨,如浓厚的雾。
她朝他的方向说:王爷,我走了。
如同之前的每次告别一样。
只是这次,漆黑的人影未动。
她走出屋子,一步步踩在冰冷的月光上,逐渐走远。
又忍不住往回看
银色月光冰冷洒落,屋子被静谧所笼罩,凄清而遗世,已看不出发生过一场炽热的欢情。
她抽了抽气,快步离开。